可惜没有,宁囡睡得跟头死猪一样,四肢无力任人摆布……任人摆布。
撩开裙摆,白皙光滑的腿引人犯罪,楚寒松纠结是循道德还是臣服欲望,宁囡的主动让他毫无负罪感听从欲望,这也是他无比期待暴雨来临的理由。
想来想去,楚寒松折中,他脱去外套换上睡衣,抱着宁囡一起睡觉,望梅止渴。
一睡便到了晚上,宁囡刚做完春梦,这边春梦对象就旁边,太巧了,巧到她想把梦里的淫乱搬到现实,没办法睁眼就是美色,优质男大天天在自己面前晃啊晃啊,很难不想入非非。
她一会儿捏她鼻子一会儿捏他脸颊肉,看起来睡得很死,那就小小娱乐一下吧。
她趴着脱去内裤,头侧着面向楚寒松,不得不说这张脸太可口了,对方什么不用做就长着这张脸,她就受不了了。
突破界限便很能对待像其他人那样。
下面已经湿了,揉捏一会儿却始终到不了顶端,宁囡很容易在脑子不清醒的状况胡作非为,她移动楚寒松的手探入身下,明明想好只要一点点,碰到指尖就行。
等爽完后发现别人两根手指都塞进去了,粘腻沾染上坚果味。
色字头上一把刀,宁囡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来不及顾及自己,她怕楚寒松醒来,赶紧起身找到湿巾纸擦干净,处理完后拿起裤衩子到厕所间清洗。
楚寒松是被水声吵醒的,睡久了脑袋疼,他抬手按摩太阳穴,却闻到十分微弱的坚果味,停顿了两秒他掀开被子,果然已经撑起了帐篷,他捂脸,看似崩溃实则回味。
自己饥渴到出现幻觉了。
宁囡怎么可能趴在自己胸口,拿他的手干那种事,压抑地隐秘地呻吟喘息,他听得无比真切更显得自己多么荒唐。
宁囡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楚寒松头埋入枕头,大有憋死自己的趋势。
“怎么了?”
他转头略带委屈望向他:“明天上午七点有人工降雨。”
说得她一愣一愣:“啊,好,然后呢?”
他又崩溃地埋回去,因为突然想到这个点宁囡还在睡觉,她一向要睡到十点才醒。
“怎么了?明天人工降雨怎么了?”宁囡头次看到他们这么无助的表情,还以为出大事了,推搡了好几下也不见他说话。
她上床侧躺面对他:“没事的,你跟我说说,是因为比赛吗?还是下雨导致你们不能进行模拟吗?”
唉,学生的忧愁总是关于这些,小孩子小烦恼。
“比赛不是还有几个月吗?就当给自己放个假。”
放假多么温馨的字眼,要是有人宁囡说放假,天塌了她都能高兴一整天。
宁囡自言自语好一会儿,楚寒松终于抬起头,然后叹了口气就走了,剩下她一脸懵。
回到自己房间,反锁拉好窗帘,整张脸埋入手心,鼻翼翕动,仔细捕捉指缝若有若无的气息,另一只手很自然撸动肉棒,强大的脑补让他回到当初酒店的时光,如何拥舌头让她高潮。
先是吸入阴蒂在舔舐外圈,手指抽插穴口,舌面尽可能包裹,这时水会变多,坚果味浓烈后整只舌头伸进去,她会受不了地挣扎,所以一定要拖住她的臀瓣向上塞入口中,同时吮吸淫液,但很快就会包不住,喝下去是个不错的选择,但还是有遗漏的流落到下巴……
情到深处,楚寒松没忍住舔了一口,手指的气息彻底消失,只剩下自己的口水味。
幻想没了支撑,这才是真的崩溃。
外面响起敲门声:“十一?十一你还好吗?”
他坐起来,手上几滴乳白液体,门外的宁囡不知楚寒松就站在门后。
“十一,十一?要不先吃点东西,蛋糕零食冰激凌,吃点甜食心情会好很多,你别对甜品有偏见,偶尔吃一下也不会胖。”
楚寒松平时有健身习惯,饮食也会控制,这也是宁囡的福利之一,他在家锻炼,出汗了直接脱衣服,那大腿肌肉、那腹肌、那胸肌、那背部线条啧啧啧。
这种福利时间会出现在早上晨跑和晚上举铁。
可惜宁囡起不来,福利被砍一半。
“十一?你怎么不说话啊,你是不是担心明天没办法晨跑啊……”
担心晨跑?他只担心明天能不能操到宁囡。
宁囡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猜想中,楚寒松手上撑在门背,听着对方一遍遍叫自己小名,然后一遍遍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自己亵渎。
“啊!”
“十一!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撞到脚了。”
“那你没事吧?”宁囡着急地拍了拍门,“严不严重啊?!”
“没事——你先下去吧,阿姨今天会过来做饭。”
“喂!这次甜品不是我做的,我买的!”
上次她只不过是想试试厨房的烤箱,哪知道差点着火。好吧,她也知道自己厨艺糟糕,请阿姨她双手双脚支持。
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,楚寒松才彻底放松下来,抽纸擦去门背后的稠腻。
为什么一定要暴雨天才能做,晴天阴天不可以吗?这几天天气多好多适合大干一场。
他无助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