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外的夜sE愈加浓重，鱼站在街角，许久没有动作。

MIFA还是跟了上去，走得不快，却一步步地靠近。

「我送你回去。」

鱼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。只是转身往前走，没拒绝，也没说谢谢。

他们就这样默默地走了一段路，直到城市的喧闹声被两人身旁的沉默一层层拉远，像隔着一层玻璃，那些车声、人声、霓虹灯的闪烁都变得模糊起来。

「那时候……我真的不知道你发生了什麽。」MIFA忽然开口，语气不像刚才那样步步b近，反而少了些侵略，多了些怀念。

鱼没有立刻回应。

「我接手家里产业後，事情一件接一件，有些……不是我能控制的。」

他顿了一下，转头看她，「我想过如果你当时有开口——」

「我那时候，每天醒来都在想，」鱼打断他，声音不重，但每一字都像小刀，轻轻割在彼此之间那层早已乾裂的信任上，「是不是我多说一句，就可以留住你。」

她停下脚步，看着MIFA，脸上没什麽表情，却b哭出来还让人疼。

「我不是没开口。我只是……开不了口。」

他怔住。
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「你知道什麽叫开不了口吗？」鱼看着他，眼底藏着多年来没有说出口的那些夜晚，那些沈默里崩坏的情绪，一点一滴，全都从瞳孔的深处泄出来。

「就是明明躺在你身边的人是我，但你每天的讯息总是来得很晚，很简短，你的行程表上开始出现我听不懂的会议和饭局，我问一句你答一句，再问就变得多余。」

「你不再牵我的手，不再问我吃了没，不再等我下班回家。」

她喉咙紧了一下，但没有哭。

「有一天晚上，我去找你，想说一起吃饭，结果你人在外面，还有一个……很漂亮的nV生陪着你，你没看见我，我也没叫你。」

她笑了，像是讽刺自己当初的傻气。

「我以为自己是多余的。但我不想承认。我说服自己你只是累，只是太忙，只是……一时的过渡期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