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诗媛明白,鲜花和荆棘是共生的。现实总是这样,先给你一颗糖,再赠你一连串的苦难。
社会运动又开始沸腾了,尤其是在政府颁布了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防疫规定後。
b如,餐厅禁止内用,必须保持一点五米的社交距离,所有室内场所包括健身房和发廊都需佩戴口罩,并强制要求市民接种疫苗。因此民众纷纷以更激烈的行动表达不满。
「看来病毒在内用时才会出来,站在外面进食就不会出现了。」蒂雅语带讽刺地冷笑。
「而且如果有营业场所人员确诊,要停止营业至少三天,并且要快筛至YX才可以工作,那锡小姐不会发疯吗?」海莉边咬饭团边说。
洁西卡轻抚海莉的额头,像是在检查她是否发烧了,「从逻辑上来说,必须先发生第一件事,才会导致锡小姐抓狂。」
「乌鸦嘴!」Ai玛重重拍了桌面,像个严厉的班主任,nV孩们被吓得立刻闭上了嘴。
小莹焦虑地来回踱步,「怎麽办?现在社会运动加上疫情,客人都不敢来,我们这个月的薪水看是凶多吉少了。」
简诗媛理解小莹的担忧。美甲师们不像她有固定的薪资,而是微薄的底薪加上服务客人和开套票的佣金。在这种严峻的情况下,客人不愿额外消费,她们每月口袋里几乎只有底薪,而学徒小莹的底薪甚至b正式美甲师还要少。
「那也没办法,我只好私下再多接一些客人。」柔依无奈地叹了口气,随即被Ai玛轻声制止,指了指天花板上的监控。
隔墙有耳,过去或许办公室的行政不会太在意nV孩们的闲聊,但现在经济不景气,他们也闲了下来,自然会多了心眼去留意;私接客人是违反公司规定的。
眼看着催泪瓦斯正b近这条石板街,简诗媛摇了摇头,向锡小姐报备今天所有的疗程都取消後,得到了许可,召来专车载大家离开。
可怕什麽,就来什麽。
那司机口罩不但没戴好,露出了整个鼻子,还咳了一整程。
於是很不幸地,全T中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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