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九霓在明心宗宿了一晚,便和溶月急急忙忙地赶回去京城的醉月轩,等元昀佑来找她,毕竟五日之期马上就到。
可是,等到第五天,元昀佑依然没有出现。
夜幕低垂,醉月轩五楼顶层最深处的一间厢房里,远离楼下的琴弦歌舞与声sE喧闹,只有萧九霓交握双手,在布置华丽的房间里来回渡步的脚步声。
溶月躺在美人榻上剥着花生,刚抛了一粒到嘴里,边咀嚼边道:「会不会他不好意思来醉月轩?」
一直渡步的绝美人儿,马上刹步,望向溶月道:「对!他怎麽可能来这里。」
萧九霓立即推门而出,溶月跟在身後问:「你去哪里?」
「找间客栈住下来。」她已经急得茫无头绪,只要有可能的方法,她都要试一试。
晚上是醉月轩最热闹的时刻,她们两人只好鬼鬼祟祟的从後门出去。
在幽暗寂静的小巷走了几步,萧九霓才发现自己忘记带荷bA0,连忙着溶月回去拿。
溶月外貌并不特别出众,但根骨极佳,四岁被萧玥捡了回来,由她亲自授武,後来知道萧九霓不能习武,便让溶月保护她。
溶月b她还小四岁呢,让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保护自己,她总是感到不适。
不过,明心宗向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地方。
包括她在内,没有一个正常人。
她提着灯笼,站在幽暗的小巷之中,暗h的烛火在她的面上镀上一层柔光,明YAn妩媚,有着令人屏息的美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,有人从醉月轩的墙内翻了出来,伫立於她跟前,就着摇曳的烛火,只看到来人一身用料上乘深蓝sE衣袍,绵缎在烛光之下泛起亮泽柔和的sE调。
她还没来得及抬头,就被一只长满厚茧的手掌掐着她的脖子,後脑勺y生生撞到墙上,闷哼了声。
一GU炽热的气息喷到她的面颊,男人低哑的嗓音夹杂着粗喘的气息,在暗夜中响起:「萧九霓,那晚你到底给我喝了什麽?」
萧九霓听到元昀佑的声音,反而不怕了,灯笼因刚才的动作,大幅度地摇晃着,烛光在他们脸上来回映照着。
元昀佑俊朗黝黑的脸上,看不出异样,但是他的耳根赤红,掐着她脖子的手掌异常炙热,显现是蛊毒发作了。
那双原本清澈正气的双眸,这刻却蒙上一层难以抑制的兽X与焦躁,透着不知所惜的恐惧与愠sE。
萧九霓抬起g魂的桃花眼,长如羽扇的睫毛翻了一下,平静地道:「是蛊虫。」
元昀佑瞪大了双眼,不敢置信,破口就骂:「你这歹毒nV子,到底想怎样?」
「我要去月影谷。」她坚定的迎视他的瞪视:「非去不可。」
掐脖子的手劲又大了些,她的双脚离地,灯笼落地,窒息感随之而来。
她慌张的以双手抓住他的手掌,想把其扯下,但那手像已烙在她的脖上的铁箍一样,完全扯不动。
「你若杀了我??你也会Si??」她快喘不过气了。
脖子上的箝制骤然松下,她背靠墙身勉强站立,连忙x1了几口大气。
元昀佑突然急退几步,眼神迷乱似是在极力压抑着,气喘得越来越急,低吼:「这到底是什麽鬼东西?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萧九霓弯身捡起灯笼移到两人之间,摇曳的烛火,照亮了他情慾弥漫的面容,浑身在抖动着。
「这是夫妻蛊,每隔五天发作一次,需要与我交欢才能解你之苦,只要你带我去月影谷走一遭,再护送我回到白城,我便替你解蛊。」她的声音温柔婉若,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豹子。
「荒谬绝l!你以为我元昀佑是什麽人,会如此轻易屈服吗?」元昀佑跄踉後退了一步,瞪目怒视着她。
「你还是不要强制抑压,要不然会血脉暴胀而亡。」萧九霓踏前了一步忧心地道,他是她唯一的希望,不能有任何差池。
「滚开!别靠近我!」说着跃上小巷另一边的屋顶,仓惶离去。
萧九霓望着他的身影在屋顶跃了几下,便消失无踪,叹了口气,眼里凝满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