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「父亲应允了我,让孩儿自行选择。」
康安长公主听到他提及元容恒,脸sE倏地一变,变得充满仇怨。
「别拿他的话来反驳我,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我还因此落得一身病根,他呢?他做了什麽?」
元昀佑低头不语。
「现在只要一下雨,我就浑身酸痛,连床也下不了,我如斯痛苦,还不是因为当年生你时难产,但我都不在意,我做的都是为你好啊,佑儿。」
「孩儿知错了。」元昀佑攥紧了拳头。
康安长公主扯了下嘴角又道:「坐吧。」
元昀佑挺直背脊的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。
「还有一事,泰儿只是不懂X,戏弄你一下,你作为兄长,怎麽与他计较起来了?」
元昀佑的心头突然像被大石压住,x口闷痛得不得了,却无法移开大石。
他以压抑低沉的嗓音道:「他联同我师叔一起欺骗我,向我下药,害我不能施展内力,再送我到偏远山庄,在那里囚了我三天三夜,还鞭打我,辱骂我,这叫戏弄我一下?」
康安长公主登时一顿,笑得有点勉强,「但本g0ng瞧你也没受什麽伤,反而你打到他断了一条腿,现在还在休养,是不是过份了些?」
元昀佑心头的大石又多了一颗,痛感顿时的蔓延全身,他用力的握住椅旁的扶手,勉力维持平静的口吻道:「我没有碰他,他瞧见我无事从囚室走了出来,吓得自己滚下了石阶,跌断了腿。」
康安长公主的笑容终是挂不住了,她转为讨好的面容道:「本g0ng就知道佑儿一向x襟广阔,不会与人计较,泰儿是你表弟,你就别介意了。」
「若然娘亲没有其他事,孩儿先行告退。」元昀佑站了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「都夜了,你去客房休息吧。」
「不了,孩儿准备闭关修练,这就回少岐山。」元昀佑转过身便离开,不愿看到康安长公主沉怒的面容。
弦月高挂,他驾马奔驰在暗黑无人的官道上,用力的挥着马鞭,一脸愤慨。
他不懂,为什麽所有人都要他忍让?
二师叔对他下药,他回到少岐山告知了父亲,父亲却道:「他怎麽说也是你的长辈,要不是你多次不顾辈分的责备他好赌,他不敢再求我们替他还赌债,只好出此下策。他当年救了爹的X命,伤了经脉,无法再JiNg进内功,才会自暴自弃,我们有责任照顾他,既然你没事就不要追究他了。」
想到爹娘的一番话,他更是气闷於x,再度鞭策马匹,孤单的身影狂奔於黑夜之中。
直至晨光微熹,他回到了少岐山後山脚,望着高耸的山壁,想到了那名惧高的nV子。
在月影谷他不敌章举时,她在担忧他,还向章举砸石头。
他三岁习武,十八岁玄天内功心法已达到七级,这是很多玄天弟子的一生都未能达到的境界,父亲在三十五岁才练到六级,现在才与她一样达到八级。
天生为强者,谁也不曾担忧过他。
他们对他只有期许与要求,总有人来求助於他,他总是帮人救人,却未曾被人救助过,但那nV人却救了他两次,即便是有目的。
蛊毒解了,衣衫还了,以见面不相识,再不会有交集。
想到这里,不知为何,他的心有点空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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